雷焯諾
就技術層面與呈現的效果而言,速畫最困難是甚麼?
速畫最困難是掌握神髓,因為要從幾秒鐘下筆,除了觀察之外,需要留意對方的動作和聲音,才可以知道對方的性格。另外也要多練習,才可以掌握到神髓。
速畫時有沒有令你看到日常生活中不易被察覺的一些小細節?
速畫可以令我留意到生活中不易被察覺的小細節,記得當時參與「漫聚灣仔」,平日我經常遊走交加街的排檔,因為速畫令我留下來觀察他們的生活,例如會編織袋子、看報紙、與街坊聊天等等,更了解他們生活的小細節,豐富我的作品。
送畫有沒有令你的創作方向和動力有所改變?現在會否覺得創作過程需要包括「送出」的動作和觀察收畫人的反應,才算是完整的一體?
我覺得送畫令我的創作路上加了強心針,創作很多時間也是一個人,可能你會整天留在studio 不停地畫畫,沒有人可以和你交流,而送畫是一個機會,我可以和素未謀面的人溝通,互相給大家一些正能力,更有動力投入其他創作上。而「送畫」需要觀察收畫人的反應和我送出畫作的動作,才是完整的一體。
現在的藝術實踐與你在學時所想像的是否不一樣?
我現在的藝術實踐與學院學習是不一樣,創作不再是孤單,而是在同行人找到同路人,同埋把畫作分享開去,更能互相得到正能量。
為甚麼會開始描畫人體(@bodydrawing)和手工藝(製作耳環)?除了創作內容或形式與平常不同外,是否也帶給你療癒的效果?
當初開始人體寫生,是因為畫室老師每個月也會邀請模特兒給我們練習畫畫,久而久之喜歡這個創作,同時我也會投入個人的情感在裏面,畫完我的心情很放鬆。而我製作耳環是因為自己喜歡帶飾物,喜歡把自己的手工藝帶上身上。